她看了内特一眼,“那么什么?”
“自从搬进来以后,你是不是也不做梦了?”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我在这儿睡得很好,但我从来不做梦。”
“从来不做?”
两人拐上最后一个楼梯平台,薇科摇头道:“对。”
“一辈子从没做过?小时候没做过噩梦,青春期没做过春梦,什么梦都没做过?”
“有点侵犯隐私了。”她说。
两人来到地下室,“抱歉。”
“没有,”薇科说,“一次也没有。”
两人站在大门和洗衣房及第一个上锁房间之间的短走廊里。内特望向洗衣房里沉默的机器。没有其他房客在场的迹象。
“那么,”她说,“你打算怎么做?”
“你以前下来看过吗?”
她点点头,“看过几次,但一直不知道究竟该找什么。”
内特朝双开门点点头,“我敢打赌我们想找的就在那里面。”
两人顺着走廊下去。“我从没见这扇门开过,”薇科说,“为了证明这一点,我特地在他们更换洗衣机、干衣机或热水锅炉时下来看过。”
“跑到地下室来晃荡?”
“我会拿起床上的所有被单,下来使用洗衣机。”
“聪明。”内特戳了戳锁住门闩的挂锁。挂锁在铁链的尽头摇动,发出吱嘎声响。他伸手按住门。“你觉得这些有多少年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