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稻香妹妹这般一说,想来小叔的书念得不错。”刘智胜并不觉得其怪,刘旺贵可是比他早念了三年。
“嗯,咱听奶讲,咱四叔很得先生的青眼,便是出门访友,也是喜带着他的。”
在刘稻香的眼里,那位先生明摆的把刘旺贵当钱袋子了,先生带学生出去见识面,自然是事事弟子服其劳呗!
刘智胜越发不高兴了,哪有这样的理儿?
自家老爹在黄府里小心翼翼,一年也不过是寻得三十多两银钱,加上黄府的打赏,也不过是五十来两一年,哪里比得上自家奶手里的产业。
他自始至终都认为,家里的产业大半是他家的。
不过,他这样想也没错,大周律令便是如此规定。
但他很不高兴,因为,刘旺贵应该很清楚这点,可他并没有自觉收敛,反而是大手大脚的花着刘齐氏手里的钱。
“咱小叔结交很广吧,先生如此喜爱他,想必在功课上也是很用心教导。”
刘稻香眨巴眨巴大眼睛,呆呆的想了一会儿,方才答道:“咱四叔很忙,真的,清明跟端午都不曾回来,说是要以什么的会什么友人的。”
两人的称呼就能看出亲近与疏远。
“以诗会友,这个花销挺大的。”刘智胜轻蔑地扫了她一眼,乡下丫头就是乡下丫头,永远不可能成为洁白无瑕的珍珠。
刘稻香一点都不在意他是怎么想的。
她接着又说道:“清明时,四叔托二伯带了些花销回镇上,后来咱二伯娘又带过两次,再后来,端午节的时候,咱四叔又去会友了,奶说,会友是好事,有助于学业,便又给了咱四叔五两,哦,那一次,听说智财哥哥和大堂哥都得了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