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有一位白人在饭馆吃饭,他吃完付钱的那几分钟,被缝隙中透进来的阳光照射到,而发高烧病倒。另一个例子是,有个人乘坐小船,一不小心船翻了,戴在头上的帽子掉进河里,被水冲走。他坐在搁浅的小船上,突然想起不能直晒阳光,赶紧脱下上衣遮住头部,可惜为时已晚,他得了日晒病,昏厥过去。
木造的医院已经基本建好了,有两间4平米见方的房间,前面一间当作诊疗室,后面一间作为手术室,房子的最前端还有两间小屋,一间是药房,一间是消毒室。新的候诊室和病房也陆续搭建起来。这些房子都为木造,屋顶铺以树叶,另外再覆上铁皮。
他们原有的住宅虽然有些狭窄,行动起来不太自由,但是他们仍然住在那里,不愿搬入新建的房屋。施韦泽召集病患及看护,请他们自己动手做卧铺,他们照他的吩咐,搭乘小船去采集木材,当天晚上就做好了几张床,并用干草充当褥垫铺在床上。
为了安置这些患者,必须要有几间小屋才行,传染病和霍乱患者还得有单独的隔离室。除了诊疗之外,施韦泽也每天查房,这增添了他不少工作负担。
施韦泽的妻子除了一般的家务事外,还要为他的工作操劳。她每天上午做完家务后,便到诊所帮他准备医疗用品,下午动手术时,又要帮他麻醉病人,她所承受的负担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妇人。她的劳累对那些不熟悉非洲情况的人来说,是无法体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