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往的事情此刻好像都已经消散。
遥遥世间白欣辞只有这么一个肩膀能够依靠。
“真的是这样的吗?”
再一抬头白欣辞已经泪雨连连。
她的泪凝在指尖,让司寒夜的心底有些难过。
他甚至觉得,如果当初他能相信白欣辞,相信她没有去偷标书,那白氏父子说不定早就已经被绳之以法,关进监狱里。
那样所有的悲剧就都不会发生。
命运是齿轮,是多米骨牌。
顺遂之时,环环相扣。
悲戚之时,催枯拉朽,连番崩塌,强横得没有一点道理。
司寒夜低头吻干白欣辞脸上的泪痕。
此时的他说不出否认,不是这样的话。
因为那些崩坏的一环里面就有他一个。
司寒夜已经说不上多久,没有再吻过这个人。
珍贵无比的吻和白欣辞的依靠,悲凉的全无旖旎可言。
就这么靠了一会。
两个警察闻讯赶来。
“请问您是白欣辞小姐?”
“我是。”
白欣辞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心神。
“是这样的,关于白梦甜小姐的坠楼案,警方有几个问题向您询问,希望您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