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霁色吃了个饺子,道:“不熟,也不好说啥,就是真觉得怪怪的……”
姐儿俩正说着话,就听见黄墨在外头道:“师姐,我能进来不?”
胡霁色道:“进来吧。”
黄墨就钻了进来,然后道:“师姐,我听他们说,我爹放出来了?”
“嗯,放出来了,查清楚是冤案。”胡霁色道。
当然,里头那些复杂的东西就没必要说了。
胡麦田一脸八卦地道:“墨哥儿,四爷爷那人多吗?”
“挺多的,不过都在院子外头晃荡,也没进去。只有四爷爷和姐夫在里头。”
“那我们老姑父呢?”胡麦田又问。
“叫人绑着关在厨房里”,黄墨挠了挠头,道,“他那寡妇娘早就跑了,他媳妇一直在那哭呢。”
“哭啥啊?”胡霁色都有点惊讶了。
“嗨,不晓得。我看她之前挺绝情的,后来又哭哭啼啼地守着不肯走。”
胡霁色想起之前,胡宝珠死活不肯嫁给徐大柱。可徐大柱为她去劈胡丰文了,她又为了徐大柱要死要活的。
现在又……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夫妻相处模式,胡霁色也说不明白。
胡霁色一边吃饺子一边道:“那我爷呢?”
黄墨道:“还在那。好像是心疼他姑娘所以不肯走。”
胡麦田无奈地道:“咱爷好久不管他家的破事儿了,这次下定决心要管,结果也不知道能管成个啥样。”
若说给闺女出气或是撑腰,或者说干脆做主让他们和离,都还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