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咱们的儒林郎,啊不,你那不值一提的散官闲职也没了吧?”
目光扫视一圈,张洞庭作恍然大悟状,随后方后知后觉想起洛定北北削职的事。
甭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人群中有知道内情的笑出声。
“谁敢笑本世子?”
洛定北脸一红,气急败坏的瞪视周遭。
“你一个被削职的人还管人几时笑,管那么宽你家住海边啊?”
“张洞庭,你敢嘲讽我?”
“啧,你才听出来?”
这下子众人憋不住笑了,他们第一天知道北定侯的儿子竟那般蠢。
“你,你们……”
“别瞎逼逼了,来者我敬你是个客,你要闹事就别怪我当众让人把你叉出去。”
张洞庭笑容敛去,面无表情的盯着洛定北,后者被看的心里发毛,可心底那口憋了大半个月的怨气一直萦绕心头。
凭什么大家都是世子,他要处处忍让张洞庭?
就因为他有个好祖父?!
“张洞庭,你羞辱我在先,今天我必不会善罢甘休?”
“哦?”
张洞庭的神色倏地冷下来,从鼻腔里轻哼一声。
“你要怎么不罢休?”
踏!
黑甲护卫不用吩咐整齐划一的塔前一步,个个凶神恶煞的瞪着洛定北,只待张洞庭下令,立刻把他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