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送葬队伍尚未走过来——经过宪兵队部门前,角山荣还有一些思考时间。他问:“陶局长,你打算怎办么?”
“我想驱散他们。”
“不,驱散的不好。”角山荣远比警察局长狡猾,此次送葬的意义超出一般丧葬的意义他看到了,他们送的不只是一个赌徒,他说,“你没闻到异味?”
异味?陶奎元的鼻子停留在一般嗅觉——嗅觉是一种远感,即使说它是通过长距离感受化学刺激的感觉。相比之下,味觉是一种近感——
的识别上,他的鼻子只能识别味觉,他说:“没有哇。”
“肯定有人背后鼓动操纵。”
“队长阁下的意思是有人利用徐德龙的葬礼,聚众示威……”陶奎元治好伤风似的鼻子通气,嗅到异味。
“这是肯定。”
“如果是这样,我派警察……”
角山荣反对动武,他并非不想镇压,只是不想露出牙齿,但还要咬人,咬死人!他说:“今晚我们要去实施‘盖头计划’,一切要给它让路,懂吗?”
“哎,哎,懂。”陶奎元说,“只是他们太……”
“嘿嘿,太什么?闹得欢后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