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卫槐君偏执的信任,让她觉得一切都是假的,她本能着不肯相信,可心中的慌乱却出卖了她。
共生么?
他伤一分,有人也跟着痛一分!这样亲密而诡异的关系,让秦深既畏惧又嫉妒。
心中的彷徨无措,掩盖了她腹部的不适,她隐忍着额上的汗水,吩咐道:
“快去把薛管家找来,备车!我要去天坛找他!”
“姐姐,我可否与你同去?我实在担心的很。”
“你闭嘴!”
秦深怒声呵斥,不愿在其身上浪费时间,她只想找到卫槐君,确认他是安全的。
消息传来的极快,不等薛管家安排好出行的车马,从天坛来报信的人就飞奔进了内苑。
看向秦深,他立刻跪下道:
“夫人!丞相在天坛遇伏!”
秦深一听,整个脸都白了,她强行稳住了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丞相现在人在何处?”
“回夫人,原是建州贼子在祭坛下埋了火药,丞相立香入炉时,点燃了埋在香炉中的引线,伤势沉重,这会儿大夫已简易包扎,正往府中赶来!”
“伤势沉重?”
秦深的声音在发抖。
“是,炸伤了手臂,怕是保不住了。”
报信之人难过的低下了头。
他是亲眼看着香炉炸裂的。而终南穿着一身月白的锦袍,整个袖管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这样的伤势就连大夫都说,怕是保不住他的手臂了。
秦深只觉腹部一阵绞痛,跟着跪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