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忘峰逐渐出现在两人眼前。
陶弘景在别苑门前负手而立,看着两人驾鹤而来,白发苍苍,脸上却是带着笑意。
“师父!”裴果果隔着老远就喊,“小师弟回来啦!我看过了,一根头发都没掉!”
“回来就好。”陶弘景微笑道。
仙鹤降落在别苑门前,两人从仙鹤背上跳了下来。
“师父,我回来了。”白泽笑道。
“嗯,为师远远看去,小六和老七乘鹤而来,倒是郎才女貌,颇为般配。”陶弘景笑道。
“啊?”裴果果呆住,半晌才后知后觉地蹦了起来,耳根都红了,瞪着陶弘景,“哎呀,师父你喝多了?胡说什么呢!”
白泽抓了抓脑袋,嘿嘿笑了笑,并不接话。
陶弘景打了个哈哈,没再多说,只看向白泽腰间的佩剑,在魙狱身上停留片刻,问道:“老七,这把剑?”
“师父,是这样的。”白泽避重就轻,将如何得到魙狱的事情对陶弘景讲了讲,只说在峡谷里碰到了恶鬼,不提许鹏的事情。
“哈哈哈,没想到小师弟此行因祸得福,反而得了这么一件宝贝!”裴果果说道。
“唔,且拿来让为师看看。”陶弘景说道。
“好!”白泽没有迟疑,将魙狱解下,交给陶弘景。
老人持剑,端详片刻,伸手拔出魙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