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终生不会忘记,”达德尼昂回答说,“大人尽可放心。”
红衣主教转过身去高声喊道:
“罗什福尔!”
那个骑士想必就等在门外,喊声未落就进来了。
“罗什福尔,”红衣主教说,“您瞧见达德尼昂先生在这儿;他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所以,你俩拥抱一下吧,谁要是还想保住自己的脑袋,可就得放聪明点。”
罗什福尔和达德尼昂只得很勉强地拥抱了一下;红衣主教就在边上,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正瞅着他俩。
两人同时告退。
“咱们还会见面的,是不是,先生?”
“悉听尊便。”达德尼昂说。
“那么后会有期。”罗什福尔接口说道。
“嗯?”黎舍留一边开门一边说。
两人相视一笑,伸出手来握了握,向主教大人躬身告辞。
“我们都有些着急了。”阿托斯说。
“我好好的,朋友们!”达德尼昂回答说,“不但没被逮捕,还交上了好运哩。”
“您不打算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
“晚上再说吧。”
当晚达德尼昂走进阿托斯的住处,只见他正在把一瓶西班牙葡萄酒喝得底朝天,这是他每晚必做不误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