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击案,“这就是了!敢公然在宫中杀人,当然不可能是寻常禁卫!咱们查那些领头的准没错!”
慕北湮额上滑落一大颗汗珠,“爷,统军是二三品的大员了,而且那些人都是跟着皇上出生入死的,在皇上跟前说话比我这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管用,咱们真的要查他们?”
阿原问:“怕了?”
慕北湮道:“你想想,这些人个个悍勇,拳头比咱们大,人数比咱们多,随便一个官帽丢下来能压死十个八个沁河县令!”
“于是呢?”
“可横行京城的小贺王爷和原大小姐,这辈子怕过谁呀?等着,明天就能给你消息!”
慕北湮大笑,一摆手,大跳步跨出屋去。
阿原忙追出去,叫道:“小心些,别打草惊蛇!”
慕北湮哈哈几声应了,快步走了出去,才抬袖擦了擦汗,思量着怎么才能不被蛇咬。
真要反过来被蛇咬上一口,他已没了劳苦功高的父亲捞他,只怕未必受得住。
那个争执一世、如今长埋地底却未必能安息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