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先生现在是一无所有了,这样先生必须去劳动了。对人们来说,没有比劳动更可贵的东西了。”
“你说得对,那么,你让我去干什么呢?……我只有一张法学学士文凭,我的口才又不好,我只能是一个蹩脚的律师。”
“先生是怎么决定的?”
“我决定首先把你辞去。”
“不,先生……我永远不离开先生!先生将来还会富起来……先生很聪明,将来还要成家……”
“永远不会结婚!……因为我太傲慢了,所以很难找到一个能给我这个穷鬼带来很多陪嫁的女人……不要再说了,我想睡觉。”
赛莱斯坦离开了大厅。套间里一片寂静。
过了几分钟,雷内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拉出桌子的一个抽屉。他的手枪呈现在眼前!他拿起手枪,看了又看,发现枪膛里没有子弹。可是,他确信子弹没有拿掉过。他在各个抽屉里寻找他的子弹,一个也没有找到。突然,在他的身后响起了赛莱斯坦的声音:
“假如先生寻找子弹的话,是我把它们……把它们卸掉了,以防先生自杀。年方二十五,不能自寻短见呀……先生,难道只有您一个人是身无分文?……象您这样的人成千上万,可是他们并不想去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