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还剩三只,刑真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皮不听自己的命令,缓缓得闭合。
少年眼前黑暗之前,所想的是:“刑真没用,不够强大,不能保护卜侍和东西。”
山寨中的小木屋中,炭盆燃烧着通红的火焰。墙边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柄漆黑的短刀,和一个破烂的小葫芦。
黝黑少年安静的趟在床铺上,两个干瘦的小家伙守在旁边。夜已深,卜侍和东西两个小家伙却不肯睡觉。
死活要坚守在刑真身旁,无奈年纪太小,白天又惊恐过度。此时两个小家伙的脑袋,一沉一沉,眼皮子更是在相互干架。
木屋外面,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两位中年男子,两位中年妇人。围成一圈面色焦急。
头发花白的庞老啧啧道:“该死的杨老头,没点轻重。真把刑真折腾出点儿事来,非得让他在祠堂跪上一年。”
和小卜侍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接话道:“现在就应该把杨老头儿关祠堂去。老没正经的,必须惩罚。”
一旁的东西父亲问成道:“不行,跪一年太便宜杨老头了。我看咱俩先去揍一顿,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然后再送祠堂悔过。”
卜侍的娘亲卜玉如,无奈摇头:“你俩真能打过杨老头,就不会在这里磨牙了。”
西柳更是直接:“去去去,你俩现在就去。窝里横的老爷们,就在自家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