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动作不由自主的放缓,带着几分自己也不知道的柔缓,只可惜她现在充其量就是个半瞎子,动作没轻没重,莫靳远颇能忍痛,虽然肌肉不断颤动,居然一语不发。
到最后向晚都心虚起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莫靳远弄死了,她忍不住道:“莫总,您要不吱一声?”
“吱。”莫靳远从善如流,真的给她吱了声。
“……”向晚手一抖,最后一点酒精直接撒上莫靳远的伤口,就算酒精挥发了不少,这一点直接倒上去,饶是莫靳远也不受控制的倒抽一口凉气。
他高烧未退,虽然与向晚说话,其实意识还有几分混沌,被这酒精一激,原本有些恍惚的意识猛的一清,他哭笑不得的抬眼:“杀了我,你就解脱了是不是?”
向晚没来由的理亏,咳了声,“跟我有什么关系?”
谁让他不按常理出牌?
酒精没了,铁盒里也没什么药,只剩一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绷带,她犹豫了下,“这纱布还能用吗?给你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