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间的烟越抽越少,唇齿的苦涩愈发浓烈。
那道门里,却迟迟未有身影踱步而出。
付政霖心下暗嘲的想:她怕是真忘了外边还有个人在等她,也对,有了新欢哪记得他这旧爱,况且他连旧爱都不是,她的旧爱是陆忍。
眼底的雾气升腾又逼退,他咬了下唇,把烟伸手掐灭:“走吧。”
语气淡漠得没有任何情绪。
杜仲跟着他上车,眼球偏转,他动了下嘴,轻声道:“是回老宅,还是观澜湖?”
后座久久无声,唯有男人轻微的呼吸。
良久,付政霖形似缓过神来:“公司。”
……
付氏的总部大楼,高耸入云,整面落地窗被月光照耀得清冷僻静,案桌上摆着一瓶上等红酒。
酒香四溢。
醇香的红酒入喉,带着几分复杂不明的涩意,冰凉的地板,让付政霖有些醒神,他从地上爬起来,又斟酌一杯。
这一次,动静大了点,酒瓶应声落地“嘭”。
在这夜深人静中,声音格外洪亮刺耳,惊得人心跳,他一股气顶到嗓子眼,抬脚就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