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明显感觉到那双与自己相握的纤手猛然一僵。
有些伤痛,时间难以磨灭,只能带进棺材里。
一怀起落生生被压了下去,未免夫人伤心,他忙转了话锋,又拿出进门时的气势,道:“还有呢,你没听她那一张嘴都说的是些什么,吐不出个象牙,一门心思的偏着皇上,忙不迭的往她爹头上扣帽子!还真是生怕我与谋反二字沾不上边儿呢!”
夫人却淡笑道:“此事上,我倒是真觉得怪不得她,谁让你瞒着她呢?”
谢公立时反问:“不瞒着她能成吗!”
她无奈一叹,半哄半趣道:“不成不成,我也没说你瞒得不对,只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苦果也只能自己尝了!”
“你还说!这丫头,就是从小被你们给惯得!”
夫人一句风凉话呛回去:“嘁,有趣,她那名字可不是我取的!”
“啧……”
见他被噎得那样,她这才开怀起来,扬声将归迭唤过来嘱咐了两句晚膳的事,方又与他道:“行了行了,这一回事就算完了,在家呆不了几天就又要回去了,且莫把时间都用在动气上了!你们一年到头天南海北的征战,难得家里能聚上几个人,我让下人备了素宴,也给渊清和素心暖暖心,你收敛些脾气,别让小辈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