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闻言都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夫子放心,学生明白。”
夫子见状摆了摆手,“可要记住你们说的话,回去吧。”
两个人离开后没有直接回内室,现在距离上课的时间还有一会儿他们两个就在外面溜达着。
学堂边的树已经长出了绿芽儿,暖风轻拂,两个少年衣袂翩翩。
宋竹山看着头顶的天空,临近晌午的日头很大,照的他睁不开眼。
他伸出一只手挡在头顶遮阳,“日头东升西落,日子一天天的过,时过境迁,很多事都变了。”
赵承泽挑了挑眉,也抬头看去,随后抬眸一笑,“嗯,就像我这辈子都没想到我会有得第二的时候。”
宋竹山有些无语的看了赵承泽一眼,“你这目光也未免太短浅了,天下之大能人义士数不胜数,你现在只是第二,以后落榜都有可能。”
“落榜?”赵承泽一听登时急了,“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落榜?”
宋竹山回了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一切皆有可能。”
言罢,未等赵承泽气急败坏的理论,宋竹山便继续道:“我打记事儿起就是和我哥一起长大的,在我的记忆中就没有我爹娘的影子,每次我问起来,我哥要么闭口不谈,要么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