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杏眼睛都看直了,这人穿着衣服就像山间修竹般匀称修长,不想脱了衣服却这么有料!
许娇杏还想往下看,忽的,一只小手缓缓的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顺着小手主人看去,正好对上了小包子撅嘴不满的脸。
“娘……”他的尾音极长,喊出了她无限的心虚和尴尬。
许娇杏干咳了一声,很礼貌的朝男人别的地方看去,这才发现他胸腹上正裹着一条白色麻布,而麻布早被发黄的脓水给浸透了。
这人受了伤还不知道好好上药,如今落水里泡了这么久,只怕这伤口还得够熬上一阵。
许娇杏想着,手已经利落的除了白色麻布,眼看着伤口上早灌脓发炎了,她忙支了阿满去远处掰树枝,自己则悄悄的回了空间,拿了些消炎的药粉和纱布出来。
帮他上了药,绑上了纱布,阿满也回来了。
许娇杏拽着男人湿哒哒的上衣,犹豫了一阵,终是将他的衣服扔在了一边,又将他托到了大树下,用树枝盖在了他身上。
“阿娘?”身后传来了阿满困惑的声音,许娇杏没好气道:“好不容易发了回慈悲,总没道理由着他喂狼去。”
阿满恍然,他娘这是要用树枝掩住这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