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折腾了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睁眼就给张近正打电话,问他结果出来了没有,他老子“北道”是怎么说的。
电话那头的张近正好像还没醒醒,嘟嘟囔囔地说:“兄弟,这才几点呀,大早上的,你不睡,别人还不睡吗?”
接着那边又传过来女人妖里妖气的抱怨声,“谁呀,这一大清早的,真是讨厌死了。”
声音骚乎乎的,应该又是那种外卖鸡。
这家伙真够可以的,昨天白天找了只鸡,晚上又找了一只,真他奶奶的是泰迪狗托生的。
我大声地问张近正,“到底怎么样了,你老子怎么说的,那幅董源的画,到底对不对呀?”
张近正在电话那头嘟嘟囔囔地说:“对,我爸说了,那画是董源的真迹。”
听他这么说,我一块石头落了地。
我看了看表,现在的时间是7:30分,离贾承道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4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