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低笑了一声,坐回原位,没有说话,可是眼底的神色却越来越深。
从前的顾南枝他并非没有见过,在宴会上跟在墨云清的身后,寸步不离,惹得墨云清不胜其烦。
她花痴墨云清,所以对于墨云清非常大胆,但是却非常娇羞胆小,尤其是在面对别的男子时。
他依稀记得不过是一个不经意间的对视,也能叫顾南枝彻底红了脸。
这样的人,有可能在听到了这么多外男无礼的话,并且和一个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之后,脸色都没有变化吗?
人的性格是最难变的,更何况她又没有经历过什么非变不可的事情。
容灼看着顾南枝的眸光又深了一寸,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因为什么契机才会如此呢?
此时的游船正停靠在岸边,三层的高船一片歌舞声,一层的空间最大,仿佛宫宴时皇宫中的大殿。
而大殿的中间正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五官精致却也不失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