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们别列兹多夫最近有什么新闻?”费多托夫问他。
专区团委书记费多托夫的办公室里总是挤满了人。大家都抢着说话。在这样的环境里工作,必须能同时听四个人说话,回答第五个人的问题,手里还写着东西。费多托夫非常年轻,可早在一九一九年就入党了。只有在那动荡的岁月里,才有可能发展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入党。
拉兹瓦利欣漫不经心地回答费多托夫的问题:“新闻有的是,一下子说不完。我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任何地方出了漏洞都得我去堵,那是个空白区嘛,什么都得从头干。我又新建成了两个团支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他大模大样地在圈椅上坐了下来。
经济部部长克雷姆斯基放下正在忙着处理的一大堆公文,回过头来看了一下,说:“我们叫的是柯察金,并没有叫你来。”
拉兹瓦利欣喷了一口浓烟,说:“柯察金不愿意到这儿来,连这种差事也只好由我替他干……有些书记当得可真舒服,一点儿活也不干,光拿像我这样的人当驴使唤。柯察金一去边境,两三个星期也见不到他的人影。他不在,我只得把所有的工作都承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