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书吗?”
“故事书。我最喜欢小角的故事。”
“小角?那悖论、互质代表什么?”
“我不知道!这些词总是不断冒出来。”他抓弄着前额为数不多的头发,“得福爸爸说这都是我曾经的记忆,想到就可以说出来,有助于推演,不,是成长。这样我就不用再往角里打药了,可以把那些因数省下来,留给其他人。”
我想上前看看他们所谓的角,却被躲开了。“你们都往那里打药?”
“得福爸爸和姐姐不,他们是公理。”
“那玩意儿疼吗?”
“不,很漂亮。”他露出一脸的痴迷,“不过很贵,我们得按数列排序。”说完,他便拉着我下楼,想来这应该是那女士安排的任务,怕我胡乱闯入。
这里肯定有秘密,但我强压下好奇心,不想参与。如果得福爸爸不能帮忙把车子拉出来,我就自己在路边等救援。相对于关心与世隔绝的精神病人的人权,怎样说服我爸签字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