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木板破碎的声音传来,徐之远的脚被建琮帝砸的生疼,却只能咬牙忍着,还要低头扶人。
“反了,真是反了!”陈太后气的猛拍桌案:“徐舟权,你管不住你的儿子是不是!”
徐舟权又急又气:“儿啊,你这是要害死我们整个家族是不是!”
“我只是想要真相公之于众,我只是想为景王与先帝讨一个公道回来,我有何错?”徐之珩看向徐舟权,眼里带着迷惑:“难道父亲不是也曾经怀疑过,为何好端端的遗诏只剩下了半张?如今儿子带着真相而来,为何你要避而不谈?父亲,究竟是你被皇权压弯了脊梁,分不清黑白辨不清对错,还是说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性子?”
“你给我住口,我是你老子!”徐舟权嘴唇颤抖,也说不清是气的还是吓的,冷冷的丢下一句:“你今日若是自刎在大殿之上,我会向皇上请旨,留你个全尸,如若不然我们全家都要遭殃,连带着你心爱的曲时笙也别想逃脱,你自己想清楚,别再闹了。”
“不可能。”曲时笙从后殿推门而出,停在徐之珩身边,同徐舟权说:“徐伯父怎就如此确信,最后会是如今的这位皇上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