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她说道。
“如何?你不明白。那我尽量用另一种方式来解释好了。”他用右手打着手势,一边说,一边左右摆动着这只手,“我们向前,我们回来。”
“这些话什么也没解释!”
“说得对,”他说道,“有的东西用语言是无法解释的。你必须自己去体会。但你还没有准备好去冒险,就像你现在虽然看着我却看不见我一样。”
“但是……我正看着你。我当然看见了你!”她盯着他。他的话反映了他对她在贝尼·杰瑟里特学校里学过的禅逊尼法典的了解:玩弄文字游戏,混淆人们的思维。
“有些东西的发生超出了你的控制范围。”他说道。
“这句话怎么解释那……那种还没人达到过的尽善尽美的状态?”
他点了点头:“如果有人用香料或你们贝尼·杰瑟里特畏之如虎的可以习得的调整肉体化学平衡的方式来延缓衰老和死亡,这种延缓只是一种虚无的控制。不管一个人迅速还是缓慢地穿过穴地,他毕竟要穿过。穿越时间的旅途只能由内心来感知。”
“为什么要玩弄文字游戏?早在你父亲出生前,我就不再相信这些胡说了。”
“信任可以重新培养起来。”他说。
“文字游戏!文字游戏!”
“啊哈,你已经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