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程谜站在许寒衣空了的房间,心忽然一提,声音不受控地紧张:“什么事?”
“你……不舒服?”方茶察觉到了。
“没有。”程谜笔直站着,“你要和我说什么?”
方茶说:“我想和你谈谈许寒衣的事情。”
程谜一怔,神色稍微放松下来,一时没有说话。
“你在吗?”
程谜回神:“我在听。我已经不是她的监护人,我把她父亲的电话给你。”
程谜说的风淡云轻,方茶大概明白关绪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她小心翼翼:“我想说的就是关于她父亲,你明天有空吗?我们见面说。”
程谜沉默一秒,“好,我发一个地址给你,明天上午十一点,我会在那里。”
挂了电话,程谜倚着墙,他环视一圈未动分毫的房间,书架没放什么书,空间让给了一堆手办和漫画。床上孤零零躺着一只白绒绒的熊,经年累月的摧残,让它失去了原本的可爱。墙上贴满偶像艺人的海报,都是许寒衣如数家珍的“男朋友”。
最近他过得很不顺利,原本他想在今晚将这些东西都清走,接了方茶的电话,这个念头忽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