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府有打手护院二十来号,此时都已拎着棍棒,聚在了院中。听闻牛老爷吩咐,立即呼啦往上一闯,抡棍棒朝南宫文一伙便打。
在牛扒皮看来,对方算上余小舟,不过才区区五人而已。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况且在自家的地盘,解决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然而方一交手,他便知道自己错了。
那华袍公子站在原地,只是笑吟吟地望着自己,稳如泰山。唯有那身旁的黑衣人,快如闪电,迎着众打手冲了上来。他手中弯刀并未出鞘,只作一根短棍,劈扫敲击,看似轻轻巧巧,然而那不时传出的断骨声,却表明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暗含了极大的力道。而自己一方,人数虽多,却没有一条棍棒,沾着对方的一根毫毛。
转眼之间,二十余名打手,竟有一多半都被打翻在地,哀嚎声、呻吟声,响彻一片。
牛扒皮既惊且怒,转身将屋中防身的短刀取了出来,大骂一声:“一群废物!”而后抡刀朝黑衣人便剁。这牛扒皮年轻时也曾练过些武艺,只是近年身体发福,便有些荒废了,饶是如此,仍然力猛刀沉,不容小觑。
他一刀刚刚劈出,却忽地不见了对方的踪影,再度细瞧,却见黑影已出现在了自己身侧。他暗道不好,想要躲避,忽觉腕处一阵剧痛,已被对方钳在手里。他手腕吃痛,短刀攥握不住,“当啷啷”掉到地上,紧接着便听“咔”的一声,腕骨竟然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