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咱们一起长大,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却要相信一个外人?”张大亨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可是,你撒谎了,你可能不知道,你每次撒谎,都会用手指揉搓衣角。”温以歌盯着张大亨,目光灼灼地说道。
张大亨听了,本来镇定的他,一下变得紧张起来,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改为去抚摸自己的脖颈。
看到这里,温以歌无比失望和心痛,她难过地说道:“看来你真的杀人了,其实,你每次心慌和撒谎,更喜欢抚摸自己的后脖颈。”
听到这里,张大亨越发地手足无措,一边笑,一边哭,急着解释道:“没有,我没有杀人,我怎么会杀人呢,明明没有人看到的,不可能有人看到……”
“蠢货……”听到这里,张大林也知道,项飞的奸计得惩了,无论自己说还是不说,只要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的虚实。
试想,如果项飞的手中,真的有铁证,又怎会用这些语言来激他,他恐怕早就把证据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