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尼玛的,如果可以我真想现在就杀的孙源,简直特么有神经病,那有这么玩儿人的。
孙源看了一眼还在骂骂咧咧的我说:“我觉得像你们这种人活的太累,你得学会放松你知道吗,哦,那个向一明,是吧,是叫向一明吧,你得学会放松,像我这样的,随便划谁两刀有什么呢,都是肉是吧,过两天就长出来了,但是赚钱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你就是天天太一本正经,所以,这,脑袋绣了,说真的,那个猫眼石的女人要是我马子,我分分钟就上了他,管他什么钥匙地图的,跟我屁关系啊……。”
他一边叨叨,一边拎着王娇顺着楼梯往下,到我反应过来,丫都下了两层了。
哭笑不得应该就是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完全被搞懵逼了,弄不清楚他说的哪一句真,哪一句是假,听上去很有道理,可特么做出来的事怎么这么邪乎啊。
我们三人到楼下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身上的伤口浅的已经没有那么疼了,深的现在被湿一浸,跟重新割一遍似的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