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显打断姜意意话,问傅池宴:“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做的?傅池宴,你再有恨有怨,你可以把一切往我身上撒!他是你的弟弟,你何至于狠到这个地步,要他的命!”
傅池宴不作声,眼底沉静。
姜意意大约懂了。
这个时候她应该安静的站在一边,像傅程显提醒的,她只是个外人,已经不是傅家的媳妇。可是一想到傅池宴的眼神和他坐在轮椅上一个人对峙着他的亲人,她就莫名感觉到心疼,心里酸酸涩涩,想要不顾一切的维护他。
姜意意站出来:“叔叔。”
她冲动而冷静说:“你也不确定是傅池宴做的,才质问是不是他。你嘴上要一个答案,可是心里已经认定了就是傅池宴做了伤害傅秦文的事,我说的没错吧?既然你这么认为,证据呢?警察办案也是要证据的。你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他。目的呢?动机呢?他要争什么?争傅家的财产?傅秦文那样的能力,骄纵成废,傅池宴需要和他竞争吗?那么,争父爱吗?傅池宴已经成年三十而立的成熟年纪,你觉得还是需要爸爸的阶段吗?”
一大段,没有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