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运娘从秋燕那里拿到钱,返回省城时可能还遇到过秋小蝉,只是秋小蝉极力想隐瞒父亲受伤的事,应该没和林运娘说太多话,心里着急父亲的伤事,甚至还搪塞林运娘的问话,却让已经被挑拨的林运娘以为真如秋燕说的那样,秋二家给他家出钱出力十多年早就烦透了。
等秋二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林运已中举并在省城娶了亲,林运娘回来就是为了做一件事,就是找个由头和秋二家退亲。
秋小蝉把经过大约理了一下,为这善良本分的人家叹口气,看着不可能堵上的正门有点郁郁寡欢地道:“大树底下无寸草,有这么个大官,估计好资源全让他一人占了。”
秋二娘不知道秋小蝉怎么突然又跳到什么大树底下去了,便问:“你说秋燕那丫头会不会使什么坏?”
“娘,她使什么坏,也是口说无凭的事,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才想着问这话,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难不成是娘害了你?”
“娘,有些事不是你一个巴掌可以拍响的,如果拍响了,证明还有另一个巴掌,如果秋燕这么一下就把我家十几年的付出给坏了,那就证明林运和他娘太没判断力了。林运,那么小就忍得,又能这么发奋,而发奋之后还有这样一番成就,肯定不傻,这样的脑子不会想不明白个中原由。他没去想,跟忍林大善人一个理,不过是利用这事解除了一门对他无利的婚事,攀上了一门对他有利的婚事,所以就算当时没有秋燕来坏事,结果也是一样,不过是推迟些日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