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薇不好意思,看着背对自己的夏侯秋,心知她这会儿最为沮丧。
她一向端庄自重,可摔倒的那一刻,什么形象,什么自持,全都没了。
估计最近一段日子,她都不会见自己,面子搁不住。
齐妙瞅了眼儿媳妇,又看了看梁薇,无声的冲她摇摇头,三个人退出了屋子。
出了东宫,齐妙轻叹口气,说:
“如果秋儿知道拿捏,趁着一次受伤,跟晨儿把关系缓和,或许还有救。不然……本宫就真的要出手了。”
梁薇闻言蹙眉,不安的看着齐妙,道:
“姑母,您真的要……”
“名存实亡的婚姻,要不要有什么意思呢?不管秋儿是什么身份,她首先都是独孤金晨的妻子。南越,只是过去。”
“她跟夏阳最大的不同便是……哪个抛开了以前,可她却死守着曾经。”齐妙说完,眼冒寒光,内心还是不开心的。
谁家的孩子谁心疼。
她儿子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公爹一手带出来的,责任,担当,胆识,无一不是上品。
南越跟日照同时和亲,她最终选择了温顺的南越夏侯秋,不想这女子件事就是个老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