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些事,我问你,夜里子时三刻,你在哪里?”薛玉霆险些被她带偏了,好在关键时刻又硬拉了回来。
“我在哪?与你有什么干系?”沈相宜隐约里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了。
“曹纪家那个时候与卢鹤呜就在春风院里,一同去的,还有另外一位不知名姓的公子,而如今卢鹤呜在春风院里吃醉了酒,你与曹纪家却出现在这儿,沈小姐,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薛玉霆紧凝着她,想从她那张清冷艳绝的脸上寻到一丝异样,但始终是徒劳。
“我奉了哥哥的意思,前去将在春风楼里吃酒的纪家哥哥逮回家念书,有何不妥?薛大人,你我之间,并无干系,难不成我还要事事知会你不成?”沈相宜冷眼凝着他,眸光里是疏离与冷漠,看得薛玉霆心揪作一团。
“我不是在质问你,昨天夜里出了一桩事,我与人议事的时候,似乎被人偷听了,虽说听的不多,但也是要命的,偷听的那人虽说逃了,但是那人也在查了。”薛玉霆显得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