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快速的行驶,很快看不见了乐清县的踪迹,丞相端坐在马车之中等着谭宗晋缓缓苏醒。
“父,父亲。”谭宗晋不可置信的看着丞相。
闭目养神的丞相,睁开那双尽是算计之色的眼睛,一嘴巴子抽在谭宗晋的脸上怒道:“逆子,为父的话,你都当做耳旁风吗?”
“父亲,我,我,我不敢,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咽不下那口窝囊气,每每想起自己被一个女人当众给了退婚书,大街小巷都在谣传他被休了的消息,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屈辱,这是他一个七尺男儿最大的屈辱。
“咽不下也要咽,成大事者怎能如此沉不住气,你这般模样,让为父怎么将重任交托于你。”
丞相听到他这么说一副‘竖子不足与谋’的表情,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谭宗晋跪在马车里,垂首道:“父亲,宗晋知错了。”
“晋儿你记住,你受那点屈辱不算什么,只有让高高在上的那位感觉到屈辱,才是你报仇的时候。”
“宗晋明白了。”谭宗晋若有所思道。
……
滴滴答答的雨声传来,在北方已经下了好十多天的雨终于被一阵狂风吹得来到了乐清县。
今夜注定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轰隆隆……”一阵雷声传来,正做噩梦的单一诺突然惊醒过来。
身旁抱着她的胥天翔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她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伸出手捂着她的另一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