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峰微微一动,抬起眼来,仍然微笑得十分温和,却莫名地让韩冰饱含凉意:“哦?那是为什么,你说说看?”
那一天韩冰终究没有说什么。再后来,两个月的期限到,她仍然不同意。
他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布下一张网,将韩家笼得滴水不漏。让韩家伸过来的触手一点点干涸枯萎。又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将韩家连根拔起,片甲不留。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有想到许多。他人私底下的谈论,更一向如东风射马耳,听听而已,不甚在意。
从他涉足生意场的那一刻起,他总是习惯追求完美,习惯精确计算到一分一毫。让偏差都在可控范围内,温柔的话语下面包着冷硬的心肠,没有人能够改变已经决定了的意志,包括他自己。
却在韩菁这里屡屡破例。
尽管韩冰可控,在他结婚的那一刻,其实亦存了就这样一直到老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