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燃,”冀柏笙也走上前,“我们的房牌呢?”
“在这里。”殷燃随意将其中一个塞给冀柏笙,又问朝愿,“海丰城也出事了么?”
朝愿还未开口,冀柏笙冷笑一声,说道:“有那群倭人在,没有一天是无事的,朝廷兵力粮草也跟不上,你军中……战力是越来越少了吧。”
殷燃听了心中担忧,“这可如何是好?你……”
冀柏笙将她拉走,“他州的事,你还是不要操心了。定海侯机敏过人,心有丘壑,自有计较。”
殷燃不愿意跟着他走,刚想甩开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冀柏笙俯身在她耳边说道:“若你不想给他带来麻烦,便跟我走。”
殷燃听了,忽然卸下了挣脱的力道,被冀柏笙一路拉着上楼,只来得及再看朝愿一眼。
甫一进房门,殷燃便问冀柏笙:“你方才那话是何意?”
冀柏笙用帕子将凳子擦了几擦,慢条斯理地坐下,“昭王的人与定海侯来往甚密,若是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会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