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资金后,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镇上的散户基本上都将鲜叶预定给韩易茗,但数量还是差了点儿,可镇上的散户只剩下庄家了。
韩易茗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们商量:“要不要我去找庄严预定?”
两次丑闻过后,庄严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如今那么多茶园的鲜叶,只怕用不完。
“你如果去,他肯定以为你在羞辱他,小心恼羞成怒。”厉睿冷不丁地说。
韩易茗摸着下巴,道:“确实,他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出口恶气,但我还是心疼鲜叶。”如果能达成合作,庄严嘴上讨几句便宜他也就认了。
厉睿想了想,然后说:“那要不,我托人去问问?”
“行!”众人赞同,他们找和庄严关系不错的老辈牵线搭桥,但结果果然如厉睿所说,庄严觉得是韩易茗在故意侮辱他,不仅严厉拒绝,还破口大骂。
韩易茗只好作罢,去隔壁镇上买了一点鲜叶。准备工作做好,他开始悉心照料自家茶园,争取在采秋茶时,能够大丰收。
这天,他从山上下来,走到一半,忽然听见路边有人痛苦地呻吟。他连忙过去查看,见一个中年汉子倒在路边的山沟里,腿以一种畸形扭曲的形状歪着。
“你怎么样?”韩易茗立马大喊。他从旁边下到沟里,艰难地将人拉出来。中年汉子失血过多,面色惨白,已经迷迷糊糊起来。韩易茗立马给木菡打电话,让她开车到山路口,他背人下去后立马送医院,推进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