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在经过北门外的石桥时,在河水几乎干涸的河床里,还躺着气息奄奄的敌军伤兵。四处堆积着各种惨状的尸体。其中,少校军医也倒在地上,被抓获的这些家伙们也统统被枪毙。
少校军医的妻子,那个娘子军女兵看到她丈夫尸体惨状,大叫一声,跑上前去,哭喊着,早已泣不成声。从此以后,这个女兵完全没有了昨夜的那种媚态,变为一个坚强的女性。就在那天夜里,因企图逃跑,她也被枪毙了。
抓住一个据说是敌人游击队参谋长的男人,大约三十五六岁,个子不高,肤色黝黑,脸长得坚毅,听说他会讲法语,还会讲日语。
但是,他的日语绝对不是那种能够聊天的水平,同他谈话几乎都是用支那语,或者是用法语进行。对于联队长的询问,也极为昂然,没有丝毫畏惧,相反,还疾言厉色地予以反驳。
“为什么你们采取容共政策?”
“我们并不一定喜欢容共,但是为战胜日本的侵略,除此以外,无路可走……”
“说说支那军的情况。”
“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呢?我也是中国军人,对此,现在无可奉告,请不要做这种庸俗的审问了,日本军人也会这么做吧?……”
“如果有机会,是否会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