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欺身而上,想要拥住妻子,皇后挣扎了几下,没能躲过,他好耐心地哄着:“是朕的不是,这件事过去了可好,安颐,你几时要和她们计较了。”
皇后别过脸道:“原来我就不能吃醋不能泛酸,稍动一动心思,就是心胸狭窄。”
弘历道:“哪个说的,你也在乎?不如这样,你想怎么处置她,朕都依你,只求你别再生气,朕还能怎么着?”
皇后也有分寸,毕竟丈夫是帝王,而她心中早有打算,便道:“她们几人册封典礼尚未举行,皇上觉得纯贵妃这样的人,配不配让公主福晋和大臣命妇向她叩头朝贺?和敬是咱们的女儿,从前还是小孩子不懂什么,如今长大了,还要她去向庶母下跪行礼吗?”
回平湖秋月的路上,红颜没走多久就遇见如茵,才想起来今天皇后也召见了如茵,如茵见她们已经散了,得知是皇帝在那里,便只能去平湖秋月坐坐。
春色烂漫下,美人并肩同行,到哪儿都引人注意。红颜本不愿提纯贵妃的事,而如茵说收到傅恒的信,下个月就能回京,红颜忽然问:“如茵,你和富察大人吵过架么,你会……拿狠话说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