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若咬紧了唇,她全身都发凉。怎么会这样,她明明只是过来这里,装作看到姜云染与姚东家的私会,然后用这事来逼迫姜云染,好达到牵制姜晚池跟平西侯府的目的,可为何如今她竟成了这局中人?
对了,那封信!裴安君不是安排好了一切吗?他怎么也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也被骗了?
秦芳若慌乱不已,首先想到的是,一定又是姜晚池那个贱人。除了姜晚池,还有谁会这么狠毒,胆敢这般设计她?
裴安君也在同一时间醒悟,是那封信出了问题。只怕他与秦芳若又一次成了姜晚池刀俎上的鱼肉,反过来受她牵制了。
门外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最后被裴安君的随从驱散离开。
裴安君此时只想拿姚东家出气,若不是他出了纰漏,他怎么会又中了姜晚池的计?
他大步过去,一脚就踹在姚东家身上,姚东家一倒,裴安君才看到,姚东家的嘴上塞着布,人已经被点了穴,也就是说只是用个背影来唬弄他们,实则姚东家早早就被控制了。
秦芳若气得胸口一阵阵闷痛。这么好的局,竟然轻轻松松就被姜晚池解了,她如何能好受?
枉她安排和铺垫了这许多,到头来竟将自己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