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九枝雪从善如流地认错,安抚地亲了亲姜柚,似墨染的睫毛下,眸色更暗了。
……
帘帐围起来的床,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床。
一只手猛地探了出来,细嫩又白皙,湿热的汗薄薄地落在肌肤上,她不堪承受地揪住了纱帐,好像想要逃跑。
很快,另一只汗涔涔的大掌也跟了出来,修长漂亮的手指温柔地摩挲着,极有耐心,等细白的小手放松了一些,才忽地将五指挤进指缝间,扣紧后把她又带了回去。
帘帐中响起了一声被撞得破碎的呻吟:“混蛋!”
还有一声宠溺又无耻的应答:“嗯,我是。”
不知过了多久。
姜柚坐在九枝雪的腰胯上,身子一抖,足尖绷得很紧,像被雨打弯了茎的荷苞尖一般。
九枝雪低喘一声,倾身紧紧地抱住了失神的姜柚。
小姑娘被欺负得狠了,头顶的狐耳被舔舐得湿漉漉的,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着,汗湿的头发微微粘在额头上,娇嫩细腻的皮肤上绽放了成堆的花,身子还在颤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