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将床单铺好,拿个被罩准备让被子给装进去,看了云琰一眼,“你有时间在那里说风凉话,就不能把这被罩给罩上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云琰听着向晚一番数落,也不生气,走上前去和向晚一起拉起被子,很快就将被罩,罩了上去。
铺好床之后,云琰轻轻坐下,眼眸中的笑意毫不掩饰,“你的这种洁癖就是一种病,折磨自己,那房间乱一点脏一点也不打紧,人都有偷懒懈怠的时候,何必要和自己较劲。”
向晚将被套上的褶皱一点一点的抚平,看起来心情顿时顺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我就喜欢屋子里面干干净净的,收拾的一尘不染,有病也好无病也罢,用不着你在这里提醒我。”
云琰将手腕上的手表取下,浑厚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温情,“向晚,生活的本质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就比如我坐拥千亿资产,回来之后照样受老婆的气,这年头,疼老婆日子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