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十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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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
十月二十三日
上海虽则可去,北京也可去,但又何必独不赴广东
YOUR H.M.
MY DEAR TEACHER:
昨廿二晚写一信,或者与此信同到,亦未可知。
今早到办事处,见你十九寄来的信;一日所寄的信及《莽原》,已随后收到,前信说及了。
这里既电邀你,你何妨来看一看呢。广大(中大)现系从新开始,自然比较的有希望,教员大抵新聘,学生也加甄别,开学在下学期,现在是着手筹备。我想,如果再有电邀,你可以来筹备几天,再回厦门教完这半年,待这里开学时再来。广州情形虽云复杂,但思想言论,较为自由,“现代”派这里是立不住的,所以正不妨来一下。否则,下半年到那去呢?上海虽则可去,北京也可去,但又何必独不赴广东?这未免太傻气了。
我读了你这封信后,我以为最要紧的是上面的那些话,此外也一时想不起要说什么来。总之,你可打听清楚,倘可以抽出一点工夫,即不妨来参观一趟,将来可做则做,要不然,明年不来就是了。我所说我的困难情形,是我那女师所特有的,别的地方却不如此。
我写这信,是从新校办公处跑回旧校寝室写的,现在急于去办事,就此搁笔了。
YOUR H.M. 十月廿三上午九时。
我这信,也因希望你来,故说得天花乱坠,一切由你洞鉴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