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之后,考虑再三,才把人抓了,但一直关着没弄她。我要是真把想盛家的种全弄死,这小姑娘,我肯定不会留。”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才不会那么蠢。
傅恩的眼神不觉眯了眯:难道这事是解芳非做的?
*
离开庄园,时欢把母亲搂着,心情久久难以平静。
身世之迷解了,母亲救出来了,可是她的心,却没有因此释怀,反而变得沉甸甸的。
按眼前这个形势,她和傅千循是必须得离婚了。
不离,怎么对得起已故的这些亡人。
她想得脑仁疼,最后什么都不想,闭上眼,努力放空自己。
一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家大酒店。
傅轻轻从出租车内出来时,看了看蓝蓝的天空,呼吸着带着花香的空气,再看了看身边的人,感慨熬了这么年,终于熬到自由了。
而当陆柏舜冲她走来时,看着曾经意气分发的年轻男子,如今变成了成熟稳重的中年人,她怔忡在了当场。
“轻轻。”
陆柏舜哑着声音唤了一声,双眼是通红通红的。
傅轻轻的脑子则是一片空白的,感觉回到了三十年前。
那时,她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女,和他倾心相待,将自己的一切全给了他,可惜她的情路啊,走得竟是那么的艰难。
“陆柏舜?”
她带着疼痛咬出这三个字时,嗓音颤了好几下。
“对,是我。”
陆柏舜走到她面前,终于情难自控地将她搂进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