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被她的笑晃了眼,一时竟呆住了,只听珍珠道:“我不过是与方宜良争执几句,他便要报官,自古行商之人最怕同官府牵扯,他却这般有底气,想来是‘头顶有人,心不慌神’;再者,我们一来县衙,他便去找‘方姨太太’,男女大防,若非同胞姐弟,那下人怎会带他一个外男去后宅?是以,他定然在衙门有人。”
“可你如何知道那‘方姨太太’是他姐姐?”严铮好奇问道。
珍珠眨眨眼,笑道:“自然是因为他在县令面前,执的是晚辈礼了。”
本朝最重人伦礼法,方宜良的姐姐给县令做了姨太太,方宜良在县令面前,便只能执内弟之礼。
两人恍然,尤其是牧清,看着袭珍珠的眼神都在发光。
珍珠却未注意到,她正忙着给刚才啼哭的妇人重新写方子:“……就按我改过的方子吃,下面是辨别这些药材真伪的方法,再去抓药可以先辨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