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戟让人准备了一些热水来,放在一个小木盆里,他蹲在凌桉的面前,给她洗脚。
他的动作很温柔,从头顶的方向朝下看,好看的不行。
但凌桉没有什么感觉。
她的感知又变得迟钝了些。
而萧戟说的这些,从前她询问他,他总是不说,也不透露给凌桉知道。
萧戟将水流浇在她的脚背上,一点点替她清洗:“我还想起来,当初叶蔓结婚,我去赴宴,你跟着沈之明来的那一天。”
“你当时为什么要跟着来?”萧戟轻声。
当然,凌桉没有给出回应。
萧戟就只好自己说:“我去赴宴,是因为叶蔓被我妈摆了一道,她嫁人是因为我的原因,当年她护过我,她结婚,我不好不去。”
“我去,是想给她再一次选择,”萧戟低声,“然后两清。”
“这些我都和你说过了,就是你不相信,”萧戟慢慢将她脚底下的灰尘洗掉,语气一如既往,但这一次竟然带了点温和,“那天的你,很可爱。”
“你说你看了一本书,你想征服我,”萧戟觉得好笑,“我第一次遇到个女人,这么跟我说话。”
萧戟给她洗完脚,又擦干净,才起身,搂住她的肩膀,抱住。
“我那会儿就想和你做好多事,我想看看到底谁征服谁,”萧戟说,“我不和女人随便做这种事,做,是本能;不做,是我自律;我自律了很多年,就唯独想和你干点坏事,这就是答案。”